祁雪纯敏锐的察觉她话里意味不同寻常。
祁雪纯耸肩:“人总要给自己打算。”
“我们查出来了,案发当天你的血液里含有甲苯,丙胺成分。”祁雪纯接话。
另一人发出“嘿嘿”两声嬉笑,“看不见脸,也不知道什么模样,不好下嘴啊。”
司俊风的眸光渐渐冷下来,“非得这样?”
“……那碗汤里的葱花真是我放的吗,管家也说除了我没人进过厨房……我手里的那些财产,真应该交给他打理了……”
反正他们是同意婚事的,万一祁雪纯缺席婚礼,那也只能怪司俊风办法不够了。
祁雪纯距离机场还有点远,“你能想办法拖住她的脚步吗?”
“祁雪纯,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,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。”
社友打来电话询问情况,她如实都说了出来。
“司云,这么吵下去不是办法,”有人说道,“大家都是亲戚,一辈子要打交道的,奈儿在家里是不是,你让她出来给表姨道个歉,这件事就算了了。”
他强势到令人无法抗拒,将她唇内的甜蜜一攫而空,她显然被怔到了,瞪大明眸忘了呼吸。
“她现在怎么样了?”祁雪纯问。
找出来。“
“财务部的一个员工,负责做账,上季度核算的时候发现他负责的账目出现了两千万的漏洞,本想找他来公司解释,才发现他从上周开始休年假,根本联系不到人。”司俊风将情况简单的说了一遍。
手扬起往下。